咳咳,
其實這篇文要從我給它的分類來看(被巴)
從大分類「十七御史」看來,其實裡面的小分類全部都有關係~
【雜錄】就是像這種幕後設定集的短文,東寫西寫沒個重點,主要是我自己寫爽的(被打飛)
【追溯】分為【殘夢】跟【彌願】兩部,殘夢寫的是十七御史的相遇,已經寫完了,因為我一直說要校稿所以拖到現在都還沒貼完orz彌願還是個坑b
【旁支】就是像狼爸啊、凱啊、星河啊這些跟十七御史扯上關係卻又不是十七御史的人的故事XD

至於年表.........這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囧)
細數才發現我之前寫的年紀又有錯誤了orz
誰叫我每次跟大系列奮鬥時就會腦殘(之前寫的文章以後再修改吧QWQ)
我用凱的年紀大概寫一下好了:

9歲,魔影失蹤;半年後,浪水(水魈)也失去聯絡,十七御史減員兩名

10歲,母親˙小紫遇害;同年,十七御史四散,各自努力實現曾經的誓言;日本地下情報總部成立

(凱花了兩年照顧年幼的雙胞胎弟弟,不讓弟弟們給父親˙雷霧惹麻煩)

12歲,離家出走;水魈被趕去北美負責籌建北美情報分部;「制裁者」夜煞收魂凜當繼承人

13歲,遇到魂凜(remember的一開始);魂凜透過夜煞得知同父異母的弟弟(蒼津)的消息

(跟魂凜一起度過將近兩年的時光)

15歲,魂凜為了救凱而死,凱被夜煞帶走,跟隨雪狼等四人學習一切殺人技巧等等~然後回台灣替魂凜報仇

16歲,開始被蒼津跟來跟去,同時加入了地下情報總部跟總司學習情報操作(水魈一開始不知道,因為情報總部在日本,但水魈被外放負責北美情報分部);同年,發生【地下情報總部番外篇之一】去找雪狼的事情,水魈自當年分別後第一次見到凱,也是凱第一次在雪狼面前放下那張冷臉

17歲,也就是本篇一開頭的年紀,這時候的凱已經學會用笑容隱藏內心,也漸漸會拿自己娃娃臉的外表當武器,不過對於少部分人還是很冷漠;同年,「崩雷」傭兵團中跟凱感情最好的傑洛米戰死

18歲,【獠】裡面出場的年紀就差不多是18歲的時候~


凱的智商我設定是在兩百以上,目前智商最高的好像是二三五還是二五八的忘了,凱就是那種聰明到像鬼的傢伙。
出生在十七御史那樣的「家庭」裡,他從小的玩具就是刀槍,從小的遊戲就是打架技巧等等(完全錯誤的成長環境orz)
跟隨魂凜的那兩年也在魂凜的引導下吸收各種知識並培養基礎能力,
魂凜死後就開始接受那些國際級的老妖怪們(喂)的調教,
終於成為可怕的人形兇器(被拖出去)


從遺傳學(這啥)來講,
凱的老媽小紫是罕見的紫眼一族,這一族的女人最「擅長」生下基因優秀的天才,不過缺點就是紫眼一族的感情都很纖細激烈,當年小紫就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慘烈性子,說難聽一點就是很敏感又攻擊性強,一旦精神被逼到極限就會在神經斷掉前先讓別人的小命斷掉再把自己了結掉.............orz

凱的老爸雷霧是十七御史中出了名的執著強悍,除了認定的人以外可以與全世界為敵,但對認定的人是近乎死心眼的講義氣重感情,十三歲就當老爸(小紫十五歲b),二十三歲成了鰥夫,一輩子只愛一個女人。

有這樣子的父母,對於凱先天與後天養成的個性都別有太大期望......


以上~





他要瘋了!

他如果氣到失手開槍宰了誰,有問題的一定不是他!

「他到底知不知道什麼跟蹤狂、偏執狂、偷窺狂、騷擾犯的定義啊?一直找我一直找我一直找我,想跟我約會就不要擺出長輩的態度啊!」

瞥了眼在旁邊哇啦哇啦叫半天的凱,幻銀又把注意力放回手中才到手的稀世珍寶。

「我可以問一下那個變態跟蹤狂的下場嗎?」

哪個可憐的傢伙吃飽了撐著會選上凱當獵物?

想起凱那個被星河、雪狼與夜煞連手調教出來的恐怖身手,幻銀一秒決定幫那個變態默哀三秒鐘。

「拓九那個渾蛋竟然幫他!」娃娃臉的少年依舊氣得蹦蹦跳。

咚!

忍無可忍的幻銀隨手把一顆鑽石扔到他額頭上。

「規則之一,永遠保持最高品質的安靜!同意?」

雖然這小鬼這一年內比較會笑會撒嬌會歇斯底里,但某些時候,他還是比較希望他保持安靜無聲的沉默。

「……你上床時不准床伴叫床嗎?」好孩子努力質疑。

咚!第二顆鑽石砸在他腦袋上。

「規則之二,規則永遠由我制定。同意?」

「喔。」捧著兩顆大拇指指甲大小的鑽石,凱聰明的點頭。

「很好。」他滿意的繼續欣賞自己的勞力所得,「附帶一提,我喜歡我的床伴叫床。」

「靠!」凱不屑的撇撇嘴。

「規則之三,不准用髒話問候你師父我!」

咚!第三顆鑽石扔了過來,被凱一把抓住。

「去去,哪邊涼快哪邊玩去,等我鑑賞完這顆藍火鑽再去找你。」幻銀頭也不回的對他擺擺手。

蒐集了三顆加起來價值過千萬美金的鑽石當零用錢的少年識相的走人,把安靜無聲的環境留給他那對藝術品有著超乎常人水平的變態執著的怪盜師父。

跳上乾爹送的新款保時捷,凱拍打著方向盤,盤算起自己要去哪才好。

他真的快被水魈和蒼津惹毛了。

蒼津就算了,有著魂凜的遺言當箭靶的他是無論如何也趕不走的,但水魈來湊什麼熱鬧啊?

他離家都快六年了,與水魈分別更是將近十年,現在冒出來當什麼散發愛心的長輩不是很奇怪嗎?

更何況……

凱美麗的紫水晶般的眼眸黯了黯,又想起了那間染上陰影的房間,與房內傳來的……爸爸悲慟的嘶喊。

從媽媽死後,那個男人就很少正眼看他,最後一次四目相對時,從那雙濃艷祖母綠的眼眸中,讀懂了如果不要懂就好了的情感。

「嘿嘿……」低啞的乾笑兩聲,他雙手搭著方向盤,把臉埋在手背上。

記憶力太好有時候真的很討厭,有些事情不要記得那麼清楚,日子會好過一點。

──媽媽,凜說妳不會怪我,但是……要我怎麼不責怪害死妳的自己?

如果媽媽沒死,那或許在今天,他最敬愛孺慕的那個人,不會是那種模樣,那群令他憧憬的長輩們,也依然還在那裡……幸福的夢雖然有了殘缺,但不至於破碎。

是他的錯。

不管怎麼想都只能得到一樣的結論,如果他不那麼逞強,如果他不那麼愚蠢,如果他能擁有更多力量,她就不會死了!

而水魈,那個曾經以浪水之名與他父母情義交往的男人,又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或者該說,又希望他做什麼?

都年紀那麼大了,還妄想他跟那男人能上演什麼感人的人倫喜劇嗎?

乾脆點承認吧,那個男人巴不得能陪媽媽一起死,並且……

喀!

副駕駛座的門被打開了,幻銀坐了進來。

「師父?」凱愣愣的看著他,「你不欣賞你的藝術品啦?」

幻銀看了他一眼,一掌巴在他頭上。

「哎喲!」

「臭小子,A走我的鑽石還耍賴啊?」

「咦?不是給我的零用錢嗎?」

「你哪個長輩零用錢一次給一千五百萬美金的?」幻銀白他一眼,「開車。」

凱聽話的轉動鑰匙。

「開去哪?」

「地下交易所,然後我帶你去狂歡吧,去賭城,看看啥時把這筆錢敗光。」

「……師父,你好敗家。」

「自己花光總比被你拿走好,快開車。」

「喔。」

見凱乖乖的在自己高壓統治下將車開上馬路,幻銀放低座椅,閉眼假寐。

可是在黑暗中,他依然可以看到那踡縮在駕駛座上的身影,與愕然抬頭時,那雙隱隱泛紅的眼。

十七歲,出來混年紀已經夠了,但若追根究底……終究還是個孩子。

@@@@@@@@@@@@

水魈偶爾會在想,也許總司跟凱都憎恨自我,只是他們一個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自虐,將自己放逐到孤獨的黑暗中等待結束,一個掛著笑容用放縱將自己推向腐敗與死亡的深淵。

「他喝了多少?」

「不知道,我在車庫裡發現他的,睡在車裡,被扛回來就沒醒過。」蒼津苦笑。

「……你是說他酒醉到這種程度還開車回來?」水魈的臉色刷白。

「嗯,他偶爾會這樣。」身為凱的同居人,蒼津倒是很冷靜的替凱換掉全是酒味、菸味與香水味的衣服。

赤裸的少年身軀上,除去各種疤痕外,還有為數不少的吻痕與抓痕。

水魈的臉色已經白到發青了。

「別告訴我這個你也知道。」

「凱的性觀念很開放。」他的確知道。

凱總是很忙。

忙著交女朋友、忙著跟總司學習一切、忙著去找他師父與乾爹湊熱鬧、忙著到各大學學習所有他感興趣的東西、忙著考各種執照、忙著在世界各地飛來飛去……

起初,他跟凱的相處時間很少,因為就算他跟著凱,凱也一定自己有事要做,就由著他跟在身後。後來,凱同意跟他一起住,卻仍是早出晚歸、晚出早歸,三兩天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情,似乎刻意避開跟他的獨處。最後,不知道凱是不是發現他會等門,總是為了等他而整晚沒睡覺,所以開始固定回家,睡飽了再出門。

對於這樣的關係,他已經滿足了。

但顯然水魈不是!

「他才十七歲!蒼津,你怎麼會認為一個十七歲的男孩喝酒喝到毫無意識、酒駕回家、又在喝酒後不知道跟多少人上床是正常的?」

以凱的警覺心竟然連他在床邊這樣講話都沒反應,可想而知他到底喝了多少!

蒼津看了水魈一眼。

「我沒資格管束他,他已經是能對自己行為負責的年紀了。」他要做的只有依照魂凜的遺言陪伴凱,並且阻止他偶爾的自殘與杜絕他尋死的可能。

他邊說邊幫凱換上乾淨的睡衣,讓他躺好,然後蓋上被子。

水魈一愣,愕然的發現不管是地下情報總司令、蒼津,還是雪狼等人的態度,似乎都比較傾向放任凱一個人掙扎,他們只是避免最壞結果的發生。

可是……為什麼就只能看著他一個人痛苦自責與自甘墮落?!

場面有片刻的凝重,直到床上的少年翻過身,醉意盎然的哼呢:

「要上床就過來,不上床就出去,別站在床邊吵得我頭痛。」

……他連站在床邊的是誰都不知道就敢這樣說?!水魈瞪大眼。

「凱,我是男人。」他發現自己是氣極反笑,大腦異常冷靜。

「有誰規定不能跟男人作愛?」凱連眼睛都沒睜開,胡亂的揮了揮手。

他向來享受這種遊戲,既可以放鬆開玩笑,又不必擔心什麼,短短的一段情愛,不用負責、不放真心,各取所需,什麼壓力也沒有。

「你究竟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水魈頭在痛。

喜歡女人也好,喜歡男人也罷,但拜託不要男女通吃的這麼隨便,這樣會讓他想宰了以身做賊的那隻狼!

「我只玩一夜情,保證不用我負責的話,管你是男是女我都沒意見……順便準備保險套,我的用完了。」

他的私生活很亂,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他全部都抱,只要能讓他發洩、讓他徹底投入不要去想殘酷的現實,他樂於跟每一個尋找一夜情的人上床,當然,僅限於他當攻,並且做好防護措施。

不是怕得性病死去,而是怕死於性病到時候見魂凜太丟臉,說不定會被海扁……

模糊的話語有一半含在嘴中,但也夠讓水魈聽明白了。

「叱雷凱!」他低斥,「別這樣糟蹋自己。」

已經很久很久沒聽過的全名讓意識昏昏沉沉的凱渾身一僵。

然後,他慢吞吞的拉高棉被,把頭蓋住。

過了好一陣子,直到蒼津跟水魈都以為他睡著了,棉被裡才傳出他模糊細碎的低語:

「凜,你死很久了,別在這時候跳出來對我碎碎唸……是你自己死掉了不管我了……我有做防護措施,不會得病啦……不要生氣嘛,我沒吸毒、沒強姦、沒被砍,也沒讓別人吻我啊……凜,別走,我好想你……」

知道他的全名,會用這樣的口氣對他說話的,只有一個人而已。

只有魂凜會在真的動氣時,用力咬著他的名字,罵他糟蹋自己、罵他愛鑽牛角尖。

只要用被子蓋住頭,就可以假裝自己還不知道這是個夢,假裝魂凜正雙手抱胸站在旁邊俯視躲在棉被裡的他,一面咬著菸,一面考慮要不要踹他一腳。

只要不承認這是個過分真實的夢,就可以假裝他還在台南那個破舊的小公寓,因為過多廉價的雜酒頭痛,然後魂凜會一邊沒好氣的嘲笑他,一邊坐在旁邊揉亂他的髮,縱容他躺在他腿上睡覺。

他抽魂凜喜歡抽的菸、喝魂凜喜歡喝的酒、穿魂凜喜歡穿的背心與外套、玩魂凜喜歡玩的飛鏢,這樣就可以在酒醉意識不清時,假裝又回到了魂凜還在他身邊的時候。

有人在旁邊坐了下來,伸手拍拍他的背。

不是魂凜,他知道,因為魂凜的動作沒有那麼溫柔。

可是,淚水無法抑制的從緊閉的雙眼溢出,沾濕了枕畔與棉被。

「呵呵,」他低啞的笑了起來,淚水卻愈流愈多,「凜……凜……我好難受,頭好痛……騙子,你說你會陪我的……凜,我害傑洛米死了……我做了你喜歡的義式焗飯,為什麼你不回來呢……」

「……我把歌詞寫好了喔,凜……你喜歡嗎……」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害死她的,對不起……別丟下我一個人,對不起……凜,不要死……媽媽……」

棉被裡的少年先是低笑呢喃,然後咕噥著哼起模糊到難以辨別的歌,最後卻只剩下零碎低語與道歉,修長的身子踡縮在棉被底下隱隱顫抖,透著一抹不欲人知的寂寞與哀傷。

他很寂寞很寂寞,卻不敢放下心防,因為怕害死喜歡的人。愈抗拒,就是感到孤單,然後是難耐的寂寞……可最希望陪伴在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了。

坐在床畔的水魈與蒼津靜靜的陪著他,沉默了很久,很久。

@@@@@@@@@@@@

那夜之後,水魈沉思了很多天。

「總司。」

「嗯?」

「爸爸會恨自己的兒子嗎?」那是他無法想像的一種可怕的情感。

雷霧,恨凱嗎?

盯著電腦螢幕的地下情報總司收回目光,轉頭看他。

承受著地下情報總司令面無表情的注視,水魈又問道:

「身為一個摯愛妻子的丈夫,可能會憎恨妻子捨命保護的兒子嗎?」

「你沒有答案嗎?」

「……我不知道,雖然很想斬釘截鐵的說不可能,但是怎麼想都很不安。」他老實的回答。

雖然當初雪狼的推斷讓他很抗拒,但是不管他重複想了幾遍,結果都是讓人心冷的不安。

地下情報總司令嘆了口氣。

「沒有人能在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時,心裡沒有憎恨或怨懟。」

「所以,爸爸是會恨兒子的?」

「如果你一定要個肯定的答案,是的,就算是父子也是可能互相憎恨的……但你說的例子,那男人最恨的是自己吧?恨奪走妻子的兇手、恨事情發生時卻不在場,無法保護心愛女人的自己,恨在場卻連累妻子的兒子,甚至恨命運、恨鬼神、恨最摯愛的她拋下自己離去。」

是的,如果是雷霧,是那個性格激烈而且瘋狂迷戀小紫的雷霧,在失去小紫的瘋狂悲傷中,在痛失摯愛的無比絕望怨懟中,會產生多少懊悔多少恨,他們多少都能預見。

「然後,也許需要幾個月,也許需要幾年,甚至可能是在十幾年或幾十年後,等他終於能冷靜下來明白不是誰的錯,才發現自己已經無法正視與最愛的女人擁有相似長相、相同眼眸的兒子的臉,因為那孩子被自己傷得太深,那相似的容貌又會勾起他心中的傷痛,所以只能沉默的移開眼,在夢醒時分追悼心愛的女人。」

……

「小總。」

「嗯?」

「你都知道,為什麼不說?凱一直認為他爸爸恨他。」

「因為他爸爸是恨他沒錯。」

「可是……」

「你確定他現在冷靜了?你知道他當初在情緒激動下跟凱說了什麼?如果你都不知道,你怎麼能期待兩個抱持同樣深刻傷口的父子能在分別五六年後上演什麼父慈子愛的大團圓?生長在十三街,血緣並不代表什麼。」

這是哪門子觀念差距?水魈瞪大眼。

「所以呢?那難道就讓凱每天每天的在睡夢中哭著道歉嗎?為了不是他的錯而被父親憎恨,認為接近他的人都會死?那孩子是小紫跟雷霧的孩子,難道不算是一定要好好照顧保護的『自己人』嗎?你當初是怎麼跟小紫說的?凱是十七御史共同的孩子!」

剛出生的小小的孩子,捧在手中都怕傷了他。

會哭會笑會撒嬌,一哭就害他們全體兵荒馬亂,一笑則令他們驚奇萬分,他記得凱第一次會爬、第一次會走路、第一次開口叫人的感動,也記得那些血性兄弟們渾身帶傷卻拿著餅乾哄娃娃的模樣……要他怎麼能承認,在他跟魔影不在的時候,在小紫死了以後,那個曾經抱在懷裡的孩子,背負著被爸爸憎恨的傷痛獨自流浪──並且至今仍在夢裡哭著道歉。

地下情報總司令深深吸了一口氣。

是的,他是這麼說過。

不過……現在已經不能承認了。

「我說過別再搞混我的身份了吧?我不是十七御史的魔影,我是地下情報總司令,也許魔影將凱視為自己的孩子,但對我來說,他就只是一個約定,都已經那麼大了,拜了一堆師父,若這樣還不能靠自己的雙腿站起來走下去,就會被這物競天擇的殘酷世界淘汰……哪個人沒有過去,沒有心傷?若不能超越痛苦與自我設限,那就僅此而已。」

他已經沒有心力多管這些瑣事,到底這男人還要為了同樣的事情跟他鬧騰幾次才甘心?

說真的,像這種分開來兩個人都可以活的正常充實又沒有惹上無法解決的大麻煩的事情,根本不在他擔心的範圍之內。就算父子兩人分開永不相見又如何呢?最起碼他們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傷痛也會隨著時間流逝逐漸麻木。

水魈實在沒必要擔心這麼多!

他們沒能參與那一切悲傷,也沒資格針對這些作什麼!

他轉過輪椅不去看水魈的表情。

「你要干涉隨你高興,但別耽誤公事,還有,若洩漏了身分或違反了你我間的約定,你就可以離開了。」

他聽見身後傳來有些激動的呼吸聲,但一直到最後,水魈都沒有出聲。

曾經擁有疼愛他們兄弟的父母、溫柔的弟弟,在健全的成長環境的水魈,很難想像那種明明有血緣關係,卻互相憎恨的情感吧?

溫柔的浪水,總是見不慣夥伴們習慣彆扭的不把話講明的情感表達方式,見不得誰難過或誰與誰間鬧脾氣。

就算知道放著不管也不會出事,他還是會費盡苦心插上一手……因為他總是溫柔到不希望身旁的夥伴們因為賭氣或沒有言明的誤會感到難受。

若他仍留在台灣,留在那群伙伴身邊,小紫心愛的兒子,確實不會因為她的死亡而負傷離開。

「水魈。」

「是的,總司。」充滿張力的恭敬回應一聽就知道有人還在氣悶。

「記得兩件事。」

「是。」

「別因為凱受傷,別企圖端著浪水的身分去安慰凱……其他的,就隨你怎麼做吧,在不耽誤公事的前提之下。」

「好的,小總。」溫和的男中音明顯心情又好了起來。

地下情報總司令啞然,繼而無奈嘆息。

「滿意了?那就滾回你的北美情報分部去!」

@@@@@@@@@@@@

總司怎麼了?
這是個要到我把整個坑填完才能揭曉的謎啊(不要砍我QAQ)

簡單來說,某件事害總司必須坐輪椅;也是同樣的某件事害魔影必須離開..........(不要拖我出去.......(抓地))



妹妹~
我也想妳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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