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驚覺我再拖下去就要失蹤一年了b
趕緊來更新一下手邊的東西,
但目前有計劃要寫作的除了還在修修補補的九戒外就只剩下這篇......
嗯,這是隻烏骨雞(誤)和訕仙(誤更大)的故事,
想挑戰看看威向的方塊書系(毆)
所以未滿18慎入,要知道我光開頭就滾滾樂了4千500字...(掩面)

大家新年快樂!
老朋友新朋友都請多多指教啦!



楔子

夜,如絲絨垂幕般籠罩,十六層高樓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燈火點點的夜景。

這只是一家評價中上的商務旅館,格局普通,僅有一間小小的附屬衛浴,唯一讓人稱道的大概只有簡單乾淨的環境,以及商務旅館罕見的雙人床。

利落大方的黑白藍三色裝潢有種冷調的低調美感,向來頗受客戶讚賞,然而此刻在房間內上演的卻是跟冷調毫不相關的火熱情戲。

床上的是兩名東方人,其中被用膠帶以十指交握姿勢纏繞綑綁雙手跪伏床上的男子將臉埋在枕頭中看不見樣貌,後方占據絕對優勢的男人則戴著一只僅遮住上半張臉的低調奢華黑色面具,左眼下一滴藍色寶石鑲成的藍色淚痕讓整張面具多了一抹妖異的美,金屬質感則給人一種冰冷肅殺的氣勢。

被俘的男人一身藍灰色的名牌襯衫被解開,露出勁瘦結實的胸膛,被扯住後領往後拉回時,那隨著掙扎起伏的精練背肌和肩胛骨更是撩人。他全身上下只剩這件襯衫和雙手皮製手套外,再無他物,襯衫下襬遮掩不住窄翹的臀部與修長裸露的雙腿,以跪趴姿勢伏在床上的模樣,更是讓下體春色盡數展現在男人眼前。

「嗯……」

沾著藥膏的手指邪佞的在臀丘下的敏感菊蕾劃著圈,帶著薄繭的指腹磨蹭著敏感的皺摺,引得雙手被反綁身後的男人縮了縮腰,想往前掙扎,卻被困在身後男人與床頭櫃之間無處閃避,又被握住腿間柔軟囊袋往後拉了回去。

如此往來數次,最終只能把臉更埋入枕頭中,發出帶著鼻音的低聲呻吟。

他健康的小麥色肌膚上已經浮出薄薄一層汗水,當那折騰人的手指加大力道突破緊縮的括約肌侵入體內時,一絲很難分辨是滿足還是難受的喘息溢出他的喉嚨深處──管他是直的彎的,只要有點羞恥心,任何男人被以這樣的姿勢和那種不上不下的調戲愛撫玩弄十幾分鐘,都會希望早幹完早結束,更何況這渾蛋的技巧真他媽好得過分,光是這樣按摩菊蕾和囊袋就讓他雙腿間的男性象徵隱隱有了抬頭的趨勢。

與他衣衫不整的模樣呈現完全對比的男人一身清爽休閒裝依舊整齊,靈巧的手指以一種讓人焦躁的緩慢速度在他體內移動,時不時勾起按壓他體內敏感處,引出他更急促的低喘,偶爾深深插入時,便可以感覺到他菊蕾緊緊收縮顫抖的力道。但更多時候,卻像探索般繞著圈忽淺忽深的觸碰,擺明了不肯給他一個痛快。

「唔……」

皺著眉,有些難耐的扭了扭腰身,正在考慮要不要自己主動些,體內的手指卻無預警的抽了出去,沾了更多冰涼黏滑的藥膏再度深入,由一根增加為兩根的手指將藥膏在炙熱的腸壁塗抹開來,揉弄敏感的前列腺部位,壓迫出他更多的呻吟,又邪惡的在他體內張開雙指,讓充血的內壁在房間充足的燈光下呈現於男人眼前。

「顏色真漂亮……」清朗卻帶著特殊磁性的嗓音聽起來誘人而魅惑,語調醞釀著令人臉紅心跳的炙熱,連語尾的轉音聽起來都像是調情。

也不知是羞恥還是興奮,他臀部線條隨著肌肉緊繃而略起伏,菊蕾不停的收縮,男人的手指則惡意的撐得更開。

「你到底……啊……」

冷不防的,他的呻吟陡然拔高,只因為男人朝被撐開的穴口吹了口氣。

敏感的括約肌和腸壁根本禁不起這樣的刺激,透明的前列腺液從慾望前端滴落,牽出淫靡的銀絲。

「嗯……」

「來日本總是要入境隨俗的嘛。」男人親吻著隨著他因為快感反弓身體所呈現緊繃曲線的背頸,似乎永遠都斯文平靜中帶著自我步調的語氣說著讓人不安的話,以仍將中指食指插在他體內的右手另外三指和掌心揉捏那柔軟的囊袋,另一手套弄著他的分身,掌握了他全身的感知。

「什……」總算從枕頭中抬頭,那是張相當年輕帥氣的臉龐,約莫二十六七歲上下,混血兒般的五官立體而深邃,此時雙頰泛著情慾的紅嫣,略帶水霧的翡翠綠眼眸閃過一絲驚覺大事不妙的驚愕。

他有預感,自己絕對不會喜歡這個男人的「突發奇想」或「入境隨俗」。

「你別亂來……痛……」

才想回頭抗議,敏感的菊蕾冷不防被撐得更開,讓他疼得皺緊眉,只能用額頭抵著柔軟的枕頭,忍過那瞬間的痛楚。

下一刻,不用看他想幹嘛,冰冷異物入侵的感覺十分鮮明,再想到他方才的暗示,青年的臉色差點變黑。

「告非!來日本不代表拎北想玩情趣用品……啊……」滑進去了……

與他抗拒意識相反的,感受到異物入侵而本能收縮的菊蕾很自然的將那顆冰冷的珠子吞入體內,收縮間過多的藥膏溢了出來,被男人以手指抹去,在穴口塗抹開來,邪惡的括約肌按摩讓他不由自主的一次次收縮菊蕾,將異物含得更深。

他有些慌張的扯了扯被綁死的雙手,無奈身後的男人太清楚他的脫困技巧,竟然連一根手指的自由都不給他,還強硬的迫使他趴臥令雙手一切動靜都在對方的掌握之中。

「連網路文和台語都學了,有進步。」男人低笑,一邊咬著他的肩頸,一邊再次將手指插入他溫暖的體內,抽送手指將那顆珠子往更深處頂去,另一手則穩穩的抓著他的下身不讓他有機會掙扎逃開。

按陰陽的咧,這渾蛋嘴巴上講的跟手上做的根本是兩回事……

塗了大量藥膏的珠子在體內滾動著,手指翻攪間甚至還能聽見黏稠的淫穢聲,隨著珠子滾動時碰撞最敏感的那一點,被男人握在掌中的硬挺男性滴落更多體液,隨著逐漸加速的套弄發出讓人臉紅的溼潤聲響。

「……嗯……別弄太裡面……」異物感讓他掙扎著扭動了下,又在分身被握緊時僵住不動,直到那炙熱的楔子取代手指崁入體內,他才呻吟著咒罵出聲,「你個渾蛋竟然真的來這套……」

被碩大撐開貫穿的感覺讓他無法說更多話,只能努力調整呼吸適應強勢的闖進來的凶器。

「本來就是要這樣啊……」安撫調情的低喃與親吻落在背上,挺腰侵占的力道與速度和溫柔的吻半點也攀不上關係。

「嗯……」他喘息著更張大了腿,調整成最能讓自己舒服的姿勢,就算處境如此不妙,他也沒有讓自己難過的打算。

想他從小到大都是孤身走天涯,從來就是一人吃一人飽自己高興就好,享樂和隨心所欲永遠排在他人生原則的前兩樣──所以就算遇到這男人保證在隨心所欲這點上吃癟,至少享樂主義要被推崇再推崇。

豈料,身後這人簡直像天生就是生來跟他作對的,那伏撐在枕頭旁的手臂緩緩移動,在他眼前翻出一個只要看過日本A片的男人就不會陌生的小小方型遙控器……不帶這麼整人的吧?!

「喂……啊!」

從體內蔓延而出的劇烈震動讓他失聲驚喘,本能的縮腰想往前逃開卻被身後的男人扣著後頸壓回床上,只能維持臀部抬高的姿勢被從後方狠狠侵犯占有,一次次打樁似的抽插將那只震動珠子往體內更深處頂去,沿著敏感腸壁擴散的震動帶來彷彿要將腸壁震碎的恐懼與難受,與幾乎將他逼至瘋狂的快感。

「啊啊……嗯……慢點……」

被這樣絕對強勢的壓制住,他也放棄去掙扎了,與其反抗到害慘自己,還不如努力讓自己享受點。

抱持著這樣的想法,他憑著本能用呻吟分散那可怕的感覺,只是連呻吟聲都帶著從體內隨著快感擴散的顫抖。

那劇烈的震動令他不停的收縮著菊蕾,使得男人不停的撞擊前列腺的抽送動作感覺更加鮮明,他的慾望前端開始不受控制的滴落大量慾液,在男人靈活的手指繞著囊袋打轉了一圈,將食指指尖按入敏感到極致的鈴口時,終於忍不住噴出大量的體液。

隨著高潮的猛烈爆發,所有呻吟梗在喉嚨深處,他無法控制的反弓起身,正好被男人順勢摟入懷中,指尖繼續挖弄他的鈴口,另一手則掐上他的左乳,同時用力挺入,讓才剛達到高潮的他又是一陣抽搐,依舊火熱的硬挺再次射了兩回。

「銀,我真懷念這一刻……」男人咬著他的耳環,用讓人頭皮發麻的磁性嗓音輕喃,激烈的動作戛然而止,火熱的慾望深深埋在他體內靜止不動,讓他因為猛烈高潮而緊繃到近乎抽搐的收縮將自己帶上情慾的巔峰,把滾熱的體液全數噴灑在他體內。

雖然眼前因劇烈快感而一片空白,腦中思緒也因此暫停幾秒,但仍將這句話聽得清清楚楚的青年在終於喘過一口氣後,沒好氣的發出與對方感歎完全相反的感想──

「……你又內射……拎北超後悔當初救你救到床上去!」這樣會害他拉肚子拉到死啊渾蛋!

一切一切的錯誤就開啟在當初他的隨心所欲啊,導致現在被這從羽毛黑到骨頭去的烏骨雞纏上,甩都甩不掉。

「沒關係我會負責照顧你三天的。」男人低笑了起來,那笑聲百分百的讓人耳根酥軟頭皮發麻一路酥到骨子裡,性感到僅僅是聽見他的笑,就又讓他下腹一陣火熱。

笑聲是很撩人沒錯,但那蟄伏在他體內又開始蠢蠢欲動的火楔和依然努力震動的珠子就沒那麼讓人心猿意馬了。

「我才不要被你在床上照顧三天!」會死啊!「嗯……拿出來……」

他掙扎著搖晃被抱緊的身體。

「我保證讓你滿意。」男人再次在他敏感的頸背留下吻痕,安撫著他炸毛的反應,方才掐弄他乳首的右手也改為情挑的愛撫,並再次套弄起他同樣蠢動的分身。

本來就意志不堅定,體內又還有顆球在貼近前列腺的位置震動,現在被這麼一挑逗,他幾乎要丟盔棄甲的投降了,只剩僅存的理智在垂死掙扎。

「……嗯……你這隻烏骨雞不要太過分……欸……」他是來工作的啊……

回應他的是百分百欺負人的緩慢抽送,刻意放緩的抽出與插入配上那頻率完全不同的震動,差點沒讓他岔了氣。

完蛋了,全盤皆輸……

「……至少讓我看你的臉……」慘敗者哀怨的退而求其次,他討點心理安位總可以吧?

這個要求倒是很快就被執行──那男人很流暢的退出、將他翻身、扳開他的腿、重新插入,四個動作一氣呵成,最後才在他的呻吟咒罵中伏下身,讓他可以親吻他,並舔咬住面具的繫帶,將那只超薄的黑色金屬面具摘下。

帶著體溫的金屬面具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面具下的臉孔也隨之暴露在燈光下。

那是一張俊美得極其妖孽的臉,邪魅的眼波流轉間盡是風情,眉宇則帶著若有似無的勾引,五官精緻立體,筆直的眉和如刀削的鼻梁讓他顯得英氣而不女氣,似笑非笑的唇總讓人有想啃上一口的衝動。

每次看見這傢伙的模樣,都讓他深刻的覺得這男人還算有自知之明,記得戴著面具行動,不然包准走到哪哪都有想把他撲倒吃乾抹淨的狼人,更別提他的對手從來都是大奸大惡之輩……雖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這妖孽的本質就是個烏骨雞,但不能抹煞烏骨雞有著極為妖魅的好樣貌的事實。

看清男人樣貌的那一瞬間,青年微微瞇起了眼,眼中綻放出看見世界上最吸引他的寶物的光采,神情專注得近乎著魔。

然後,倒映在他眸中的臉龐漸漸放大,緩緩吻上他的唇,與他交換了一個極度纏綿煽情的舌吻,並讓他在這個吻中再次高潮。

「這麼喜歡我的臉……?」他們雙唇依然相貼,喘息與呢喃交織在一起。

「……我對認定的美學近乎偏執啊!」眨也不眨眼的盯著眼前的美景看,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情動。

「三天?」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僅僅是挑逗的目光就讓他呼吸不穩的呻吟出聲。

這該死的妖孽烏骨雞……

「隨你高興……」

他非常沒節操的割地賠款。

這是他的魔、他的劫,只有這張臉,是他怎麼也偷不到手的寶物。

渴望醞釀在心底,在每一次想起時、每一次看見時累積,逐漸堆疊成理智無法壓抑的極度飢渴。

當渴望的本能大過一切時,任何能夠「擁有」這張臉的瞬間都讓他情不自禁的飛蛾撲火,無法自拔……

「法老祕寶呢?」貼吻著他的男人用舌尖描繪他的唇型,淺啜著他的嘴唇,指尖在他敏感的分身前端打轉。

「……那不重要……」他死死盯著讓自己意亂情謎的臉龐,喘息聲漸濃,「……你這張臉……才是我最想要的寶物……」

男人那雙比一般東方人更淺色的棕色瞳眸深深凝視他,深情而眷寵,噙著笑的唇角緩緩一挑。

不由自主的,他感覺到一陣頭皮發麻。

還來不及說什麼,對方已經說出讓他後悔到想上吊的話語:

「只喜歡我的臉嗎?看來我的表現還不夠讓你滿意呢!」他好遺憾、好溫和的輕歎。

──他從來都不是這個意思啊!

「我……啊……」

驟然加速的抽送和奔騰的慾望快感讓他再也說不出話,只能在心中懺悔再懺悔──他不該忘記這隻烏骨雞的記恨程度和腹黑程度成正比的……他不要在床上跟這變態S滾三天啊!

再一次,這擁有國際第一盜賊美稱的盜中之王對自己兩年前手賤摘下這男人的面具,導致從此被美色晃花眼的下場產生了莫大的悲憤。

但就算再給他一次選擇機會,他也還是會控制不住蠢蠢欲動的手吧?!

好奇心殺死貓,他確實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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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啦,
這篇是《獠》的相關作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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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念大家喔>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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